人,差点倾家荡产。最后,送你们爹娘回乡的时候又赠了很多盘缠干粮。我们全村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,一晃儿都十年了。”
他说着话儿有些感慨的叹了气,但是转而待个孩可是更亲近了。很快,左邻右舍闻声有人来帮忙杀猪,刘二狗也不管媳妇儿唠叨,执意待个孩去四季园看看。这正合了个孩的本意,欢欢喜喜随他出了门。
冬ri的果园,除了枯枝残叶,也没什么风景可看。一大小在果园里转了几圈,都是被冻得瑟瑟发抖。刘二狗开了果园门口那间土房的门,点了一只火盆,这才暖和许多。
晨曦忍不住开口问道,“我听爹娘和家里人说,这果园可漂亮了,果树上结的果都是带字的。但怎么看过一圈儿,跟普通园也没什么两样啊?”
刘二狗听得哈哈大笑,他家里只有儿,没有女儿,所以待这小女孩也分外耐心,于是难得多话道,“这园之所以出名儿,是因为主人家。当年中山王和王妃就住在这山顶的大院里,那时候园里热闹的啊,多少大官儿和贵人大老远儿坐车赶过来,就为了沾沾福气。我们村里的乡亲,大半在这园里做工,赚的工钱盖新房,娶媳嫁女,家家ri过得红红火火。”
说到这里,他不知想到什么又叹了气,“可惜,老天无眼啊!”
晨曦好奇,还要开口再问,却被启哥儿拦住了,转而问起另一件事,“刘叔,咱们这里离得军城是不是不远了。县城里可有商队去那边?”
“咦,你们还要去军城啊?远倒是不远了,就是越往北走,天气越寒冷,眼见要过年了,你们家里父母不会惦记啊?”刘二狗劝着个孩,“若不然你们今ri在大叔家里吃顿杀猪菜,睡一晚,明ri就回家去吧。待得明年春暖花开,再出来玩耍。”
启哥儿笑了笑,还要再说话的时候,就听外面好似有马车响动。刘二狗显见也听见了,他豁然站起身来,脸se也黑了,低声嘱咐几个孩,“你们留在屋里,我出去看看。”
个孩不明所以,眼见他匆匆出去就围在窗前探看。只见一辆马车嚣张霸道的冲进了果园大门,不等停稳,那车窗就打开了,一个明显喝的醉醺醺的官差,高抬着下巴扫了刘二狗一眼,问道,“刘二狗,你不是说这果园钥匙丢了吗?你是怎么进来的?难道曹家回来人了?”
刘二狗强忍着怒气,低声应道,“官爷说笑了,这园一直都是我在看守,曹家根本没人回来过。”
那官差好似有些失望,转而看见窗口的个孩影影绰绰的身形,就抬手指着问道,“这哪里来的孩?”
“这是我大舅哥儿家的孩,今ri家里杀猪忙乱,我就领他们过来开开眼,沾沾福气。”刘二狗不知为何,心里就是不愿跟这官差说起个孩的根底儿,扯了个亲戚的借口。
那官差撇撇嘴巴,冷哼道,“还沾沾福气,别惹了霉运回家就不错了。”
刘二狗闻言,脸se明显又黑了分,但他力忍着没有反驳。那官差许是也觉无趣,四下又望了望就开口威胁道,“刘二狗,我可跟你说了,若是曹家回来人一定要立刻去府衙禀报,若是胆敢慢上一时半刻,小心把你关大牢里过年!”
“小人不敢!”
“不敢就对了,谅你也没那么大的胆,哼!”
马车就像来时一样,风一般又跑出了果园,留下刘二狗严严实实关了园门又气哼哼回了屋。明哥儿方才在屋角翻了几个红薯,正折腾着放在火盆里烤,见得刘二狗回来就笑嘻嘻打趣问道,“大叔,你欠这官差银了,他说话真凶啊!”
刘二狗气得狠狠跺脚,末了骂道,“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,春天时候还跑园里来求一支桃花,说是替自家闺女求的,沾沾福气儿。如今一听王爷王妃死了,立刻就变了嘴脸。还要抓曹家人,不知道要跟谁领赏钱呢!”
“你说谁死了?”晨曦本来同二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