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冯老爷脸se变幻不停,最后重重一拍桌恼道,“罢了,这事我若是瞒过去,怀德怕是再也不会认我这个师傅了。”
说罢,他又吩咐丙,“去把你们其余兄弟都找来,快!”
丙还是第一次见老爷如此失措模样,扔下手里的古籍就跑了出去,很快分散在园四周的几个暗卫都聚了过来。
老爷埋头奋笔疾书,甚至不等墨迹干透就直接装了信封,末了正se望向几个年纪都不算大的暗卫们,“北边家里传来消息,一队北蛮骑兵杀进果园,掠走了王妃,甲一追随而去,生死不知。位小主正由张扬带着奔赴京都而来,王爷尚且不知这事,若是得知必定会赶回营救,说不得家里要有一场大动乱,甚至要挪动整个根基。你们马上把这些信送去各处,然后赶到王府听王爷吩咐。”
一众暗卫听得主母被掠,都是变了脸se。他们平ri可是没少在暗地里护卫,对于自家公对主母的宠爱那是再清楚不过了,如今主母遭难,公必定暴怒,也许不止对于王府,就是对整个大齐都会有所牵连,这绝对是他们跟随主以来最大的危机!
“老爷放心,我们必定誓死效忠王爷!”
冯老爷点头,末了把信封分与几人,最后又塞给丙厚厚一叠银票,“丙,你如论如何要见到皇宫里的‘暗刺’,告诉他不论花多少银,一定要帮王爷稳住皇帝,起码不能拖王爷的后腿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丙连同所有暗卫都是半跪在地接了任务,末了转身出门,很快没了影。
冯老爷长长出了一口气,但是想起如何告知弟这个噩耗,他又死死皱了眉头。
慕容怀德这一ri寻了个替皇祖母寻些绵软可口点心的借口,早早从皇宫出来了。结果刚刚回到王府不到片刻,就听下人禀报说老爷来了。他赶紧接了出去,结果老爷却是扯了他直接进了小书房。
“怀德,家里那边出了一件事,你听了一定要冷静。”
慕容怀德正替老爷倒茶,听得这话,心下突然就开始狂跳,“出了什么事?”
冯老爷咽了下口水,硬着头皮说道,“五ri前,不知从哪里钻进来一对北蛮骑兵,掠走了蓉姐儿,甲一随后追去了,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。但个孩都平安无恙,张扬正护着他们往京都赶来…”
慕容怀德不等听完,转身就窜了出去,“甲乙两组跟我走,丙字组留下!”
冯老爷苦笑,“我就知道会这样,这死小,又把乱事都留给我了。”
很快,王府的马厩里就变动空空如也,轰隆隆的马蹄声顺着王府门前的大街一直跑出了北城门,无数商贩和行人惊慌躲闪,末了破口大骂。待得有那眼尖之人说起马上骑乘的人好像是中山王,众人就赶紧闭了嘴。这位爷如今可是京都一霸,别说只是打马过街,就是放狗咬人都不稀奇啊。
可是,姓们不稀奇,却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稀奇,尤其是皇宫里那位帝王。他原本借着后病重把侄儿招回来就是怕他远在北地做些什么小动作,这般riri拘了他在眼皮底下才勉强放心。
这会儿听得城门官密报说中山王出了北门,顺着官跑得没了影,显见是离京回北地去了,皇帝立时就恼得摔了手里的白玉盅。
“放肆!他眼里还有没有朕了!后尚且病重,谁允许他北归了?”
一个穿着锦缎袍服,头戴六棱纱帽,手拿浮尘的老监正匆匆从大殿外走进来,听得这话赶紧上前伺候,低声劝慰道,“皇上,医说您要戒怒,这怎么就发起火来了?是不是哪个兔崽伺候的不经心,您跟奴才说,奴才剥了他的皮!”
皇帝扫了一眼这个自小就在他身边伺候的老监,脸se稍稍好了一些,末了挥手撵了几个战战兢兢的小监和宫女出去,这才低声说道,“王禄,你说,朕是不是待中山王过宽仁了?方才城门官禀报说中山王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