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摆摆手,没多会儿的功夫便有人端了一个炭盆来。
张俞颖此时明白,炭盆不是不能有,而是要自己开口要了这老阉货才能端上来。于是她心中的怒气再也压不住了,便冷笑一声,问:“吴应顺,是吧?”
“是。不知昭仪娘子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刚才说,是你今晚负责巡视内廷。那么刚刚却在我从宁寿宫回祥鸾阁的必经之路上洒了些圆滑的石子,致使我的脚扭伤。这事儿你怎么解释?”
“是老奴失职。请昭仪娘子责罚。”吴应顺说着,便跪了下去。
“责罚?”张俞颖冷笑道:“我的祖父是安阳伯,父亲曾任江州指挥使。我奉旨入宫,侍奉天子,封为郡君之首。你无视宫规,蓄意谋害我,你说说看,什么样的责罚才能把你这罪过摺过去呢?”
吴应顺叩头道:“这……那过道上的石子老奴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,说是蓄意谋害,老奴死不敢认,肯定是有人污蔑小人,还请昭仪娘子明察。”
“好啊!你说我污蔑你?真是好胆!”张俞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,“去,把内廷司掌事找来!我倒是要看看这皇宫大内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!”
太子有疾奴家有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