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刚好陛下的淑妃也在宁寿宫呢,就多说了几句话。”忘忧接了芙蓉糕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“哟,这是带着气呢?”赵祯诧异地问。
“几句话,便丢了五千两银子,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呢?”忘忧叹道。
“这话儿怎么说?好端端的谁敢讹皇后娘娘的银子?”
“太后娘娘让淑妃抄写一千册的《药师经》为江宁府死去的灾民超度,我能怎么办?我只好拿出银子来贴补那些活下来的人咯!”忘忧扁嘴说道。
“你不是已经卖了两个盐庄给洪州百姓买了稻种了吗?再者,江宁到洪州的百姓们都已经安顿下来了。又何必再劳师动众?”
“粮食是粮食,这天越发的冷了,本宫身为皇后,为他们送些棉衣棉被也是应该的。不是说要母仪天下嘛!太后娘娘都说这事儿办的极好,先拿出体己五千两,还提淑妃出两千两。算起来,我这五千两也不冤了。”忘忧叹道。
“太后替淑妃出两千?”
“是啊。”忘忧别有深意地笑了笑。
“这也不奇怪。本来梅清韵就是太后执意选进来的人。”
继续阅读
“嗯,我知道。”忘忧把最后一块点心送进嘴里,又拿了帕子擦擦手,准备接过赵祯手里的物件儿做茶。
“朕来。”赵祯摆摆手,继续碾茶。
“对了,有一件事情挺奇怪的。”忘忧忽然说。
“何事?”赵祯随口问。
“今日宁寿宫竟没有珈蓝香的味道。那珈蓝香的味道极其持久,若一丝香味也无,至少已经半月没熏燃了。太后娘娘为何会停了珈蓝香?”
“哦?这事儿倒真是有意思了。”赵祯忍不住停了手中的动作,皱眉凝思。
“罢了,陛下别想了,快些把茶做好,人家都等半晌了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赵祯忙又开始做茶。
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,赵祯做好茶之后先递给忘忧一盏。忘忧喝了口茶方又叹道:“这算是开始了吗?”
“早就开始了,难道你还没准备好吗?”赵祯笑问。
“自从我决定嫁给陛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嗯,没事,朕会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忘忧点了点头,说:“我知道。所以我没什么可怕的。但如果将来有一日陛下累了,不想站在我身边了,也请陛下明说。我也找好退路。”
“胡说!你……”赵祯点着忘忧,骂道:“你这个没良心的,刚嫁给朕几天呢就想着找退路?朕有那么不堪托付吗?”
忘忧轻笑道:“哟,是臣妾说错话了。还请陛下别生气。”
“你好好跟朕道歉。”赵祯噘着嘴巴说。
忘忧起身上前替赵祯捏着肩膀,柔声说道:“臣妾给陛下道歉,臣妾知错了。”
“捏肩不算。”
“那陛下要如何?”
“去床榻,朕要细细的跟你算账。”赵祯说着,拉了忘忧便往寝殿去了。
“……”白日宣淫,非明君所为啊!忘忧默默地叹了口气。
蜜里调油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,忘忧只觉得一个恍惚的时间便到了冬至。
冬至是个不大不小的节日,若在平时,司膳房加一个羊肉锅子,包些扁食也就过去了。但几年帝后新婚,天子恨不得每天都要过节,冬至日自然也要好好地庆贺一下。
既然要过节,自然少不了宴席。既然有宴席,便少不得阖家同庆。
太后头一天就发话下来,说冬至日要在宁寿宫摆个小宴,请帝后和淑妃一并过来喝两杯黄酒,听新来的伶人唱几支新曲。
忘忧不愿去,但又想着日子总要过下去,便洗手下厨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