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招儿行!”赵祯说着,扭头对宋嬷嬷说:“嬷嬷去找板子来,再叫人把春凳也抬一个来,一会儿叫两个力气大的内监,好好地按住了打一顿给母后出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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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说笑了,公子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子,骨肉相连呢,怎么舍得真的打他?”宋嬷嬷笑道,“咱们快进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吧。”
赵祯瞪了刘少奢一眼,悄悄地使了个眼色,然后转身进了宁寿宫的宫门。
刘少奢挑了挑眉梢,一副万事俱备的神情,随后跟上。
赵承渊最后一个进宫门,跟着二人身后穿过宽敞的院落,穿过前殿偏厅至中殿,进门绕过左边的屏风去给太后请安。
刘太后此时刚刚梳妆完毕,见赵祯带着刘少奢和赵承渊一起来请安,心里自然也没什么不痛快了。便抬抬手说:“你们都起来吧。哀家听着北风刮了一夜,外面想必是极冷的。”
刘少奢忙说:“虽然有些冷,但却是大晴天,想必到中午的时候就暖和了。”
刘太后冷声哼道:“哀家没问你!你从小到大都跟个活猴儿似的,什么时候怕过冷?哀家是担心六郎身子弱,吃不住这么冷的天气。”
赵祯拱手笑道:“多谢母后关怀,请母后放心,儿臣的身子比之前好了许多。今年入冬以来,从未召过太医诊脉呢。”
“呸呸!召太医是什么好事吗?哀家巴不得你这辈子都不用召太医。”太后说着,又问赵承渊:“四郎,你的脸色不怎么好,是宫里住的不习惯吗?”
刘少奢不等赵承渊说话便率先回道:“姑母不知道,他哪里是换了地方不习惯?分明是得了一首好诗,高兴地睡不着觉罢了。”
“哦?什么诗?是你们昨日赏花的时候作的诗吗?念出来给哀家听听。”太后笑道。
“娘娘,丁姑娘来了。”门口的宫女回了一声。
“今儿一大早的难得你们都来给哀家请安,就在这里用早膳吧。”刘太后有吩咐福音:“传膳吧。”
福音欠身答应一声,至门口命人传膳。丁素云进来先给太后磕头请安,又拜见了赵祯,起身之后又向吴王和刘少奢问好。
“刚还说好诗呢,这作诗的人便来了。”刘少奢笑道。
丁素云一愣,脸色有些不自然。赵祯笑道:“母后不知,昨日我们原本是作梅花诗,之后又赌酒,丁姑娘输了便多作了一首。四哥,你先把那首诗给母后诵一遍,让母后品评一下。”
赵承渊自幼喜欢诗词,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此时说不记得也没人相信,于是他淡然一笑,俯首吟诵道:“执黑先行多半目,江山留白影不孤。弦中徵羽银瓶破,水润墨浓伏笔枯。难解堂前城府事,清心未愿思莼鲈。留书岁月评风骨,白璧无瑕为玉壶。”
太后听完,扭头看着丁素云,笑着赞道:“果然是好诗啊!好一句‘白璧无瑕为玉壶’!哀家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句!你这丫头呀——比你姐姐强百倍!”
一听太后提到丁锦云,赵承渊的神色微微尴尬,便稍微侧身假装欣赏屏风上的石纹。
太子有疾奴家有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