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愿意。不知是何事,可否说来听听?”赵承渊说着,抬手请忘忧入座。
“顺天府那边有个案子,不知道四哥能不能过去坐镇调查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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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这是何意?什么案子跟忘忧姑娘有关?”
赵祯摆摆手说道:“此案跟忘忧之间自然有关系,只是如今不便明说,四哥不问也罢。只是此案被害人是太医院之前的院正吴泰,所以有可能会牵扯到朝中大员或者宫中贵人,我怕顺天府草草了事不能认真彻查其中隐情,所以想借一借四哥的身份去压一压那府衙内的邪气。”
“只是秉公办案?”赵承渊狐疑地问。
“只需秉公办案。”赵祯点头说道。
赵承渊更加狐疑,又问:“若仅仅是这样,那太子殿下坐镇岂不比我出面更好?”
赵祯认真地说:“恰恰是这件事情我不便出面,四哥以后自会明白。”
“这件事情就拜托世子了。”忘忧说着,朝赵承渊深施一礼。
“忘忧姑娘不必多礼,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。只是我以什么理由插手顺天府办案……还需要斟酌一下。”
“忘忧,你出去一下。”赵祯平静地说。
“是。”忘忧虽然不懂赵祯此为何意,但还是乖乖地退至门外并关上了房门。
“太子殿下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愚兄说吗?”
“四哥,锦妃娘娘怀孕了。你可知道?想不到父皇病入膏肓,居然还能让皇妃怀孕,这件事情怎么想都透着蹊跷啊!”赵祯唇角微微勾起,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。
“这个……”赵承渊的脸色一下就变了。
“四哥,你去顺天府的事情,贤王叔自会为你安排妥当。至于你是否能够竭尽全力把这件事情办好……”
闻言,赵承渊于是忙躬身应道:“请太子放心,我一定把这案子审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如此,就辛苦四哥了。”赵祯当即起身告辞。
赵承渊也不便挽留,只亲自送至大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拐角处,方默默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去。
马车里,忘忧问赵祯:“你为何要把他牵扯进来?若是贤王出面岂不是比他更好?”
赵祯冷笑道:“这件案子在没有扯出前太子之前,根本无需王叔出面。更何况父皇病重,王叔肩上扛着半壁江山。哪里还有工夫管这些?再者,我这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表明立场。他一直在丁家和沈家之间游走,想取中庸之道,谁都不得罪。可是这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?”
忘忧心里细细地琢磨赵祯的话,才明白贤王现如今抗衡的是刘皇后,目前这件案子只是太医被害,没有牵扯前太子,更没有扯出宫廷阴谋,自然不用贤王出面。等后面事情闹大了,贤王再站出来,更能震慑这些宵小之辈。
第二日,贤王便以顺天府尹中庸无能为由,说要彻查历年以来积累的无头之案,又说吴王世子赵承渊近日沉溺在丧妻之痛中,应该尽快鼓起斗志,便把这桩差事压在了他的头上。
皇后对此虽有疑虑,但案头之上的奏折堆积如山,乾元殿里的皇上又病势沉重,也没心思管这样的事情。赵承渊便奉贤王之谕入驻顺天府开始清查历年的无头案。
两日后,吴顺敲了顺天府门口的鸣冤鼓,然后一纸状书递到了赵承渊的面前。赵承渊一看诉状里告的是当朝宰相丁巍谋害原太医院院正吴泰,先是一愣,继而明白了赵祯所说的“秉公办案”这四个字的重量。
然而,这桩案子的人证物证都有,赵承渊自然没办法为丁巍开脱,当下便发了缉拿文书,让顺天府尹带人撬开了宰相府的大门。
当时丁巍并不在府中,丁夫人听说顺天府衙门的人来府中拿人,也没